新中国成立之际,饱受病痛困扰的林彪亦迁居至毛家湾,自此开启了其隐居的生涯。本文系由林宅内卫李根清回忆整理而成,仅供参考。
提及饮食,大众往往想象那些权势显赫之人,如林彪这般人物,应当是日日山珍海味,餐餐佳肴美味,尽享世间美食之乐。我,李根清,林宅内卫,起初便是这般设想。然而,出乎意料,厨师卜金华递给我的却是装有白开水煮的卷心菜、一个不足二两的热馒头和一盘仅二两的清蒸肉饼的小保温桶,外加一双用热毛巾精心包裹的竹筷,这一切被一同放入食盒。我询问卜师傅:“还有别的吗?”他答道:“没有了,首长就吃这些。”我以为接下来的餐食会有所改善,然而下一顿依旧是这三样。即便期待着第二天的变化,结果仍旧如出一辙。整年四季,日复一日,始终如一。“谢谢他的好意。我已经很满足了。每餐一菜一馍,一钱盐、一钱油,二两肉饼,不添加任何调料,一贯如此。”
“老三样”亦有时而新变。随着时序更迭,卷心菜易以当季蔬菜,煮菜之清水亦换为小米粥,粥水稀薄,米粒难觅其踪,饮开水之举遂变为品菜粥。馒头或可改以玉米粉制作,牛肉亦可能变为猪肉或鱼肉,变化虽多,其本质未变。究竟变与不变,变为何物,皆由林彪一人决断。曾有一时,他偏好延安小米,食后不久便宣称食用延安小米能“出汗”,于是下令改食井冈山小米。待时而移,井冈山小米又可能被麦片所取代,或再次回归延安小米。岁岁年年,虽换来换去,终究不离他心中所认可的几样食材。
“不必”,仍旧遵循旧有的食规。唯一的变化,便是妻子儿女各自捧着饭碗,陪他共进了一餐。
林彪的饮食单调乏味,甚至家常便饭都无法与之相比。然而,他在用餐时的贪婪神态却是世间独一无二。他所使用的“碗”,不过是一个装有半桶白开水与青菜的小型保温桶。他揭开桶盖,首先将馒头撕成数块投入其中,接着放入肉饼,随后用筷子迅速搅拌桶内的食物,桶壁发出“啪,啪”的声响,直至食物完全被捣碎。随后,他拿起保温桶,大口大口地“哧溜,哧溜”地吃起来,那份香甜与贪婪,仿佛是久未进食的饿汉。我常常想,桶内食物的温度定然烫嘴,但林彪却偏爱这种烫嘴的饭菜。一旦端起饭桶,他便一刻不停,直至将食物一扫而空。林彪便是如此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饮食——那便是菜糊糊。
林彪的行政级别为三级,月薪不过四五百元。叶群的行政级别则是九级,月薪略超百元,一切财务均由管理员掌控。林彪对于人民币的外观并无深刻了解。当时,中海岸边设有中央国家机关供应站,林彪一家的日常所需,诸如柴米油盐酱醋茶等,皆由此处采购。当然,对于享有特供待遇的对象,价格上自然有所优惠。若离京在外地居住,当地亦设有专门的供应机构。鉴于林彪生活节俭,因此其家庭每月的开销并不算高,存折上始终保持一定的余额。
“哎呀,简直像是上了战场一般!”
林彪四季如一,冬日不裹棉衣,夏日不著单衫,除需着军装之际,他始终身着一件无衬里的灰色中山装。即便在中山装之下,他或是身着毛衣,或是披着布衣,衣领、袖口以及衣袋均已拆卸。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林彪始终以中山装裹挟层层布料,无论是登临天安门,还是接见外宾,皆如此打扮。那件中山装已陪伴他走过十数个春秋,其袖口与肩背更是经王淑媛之手,缝补无数,见证了岁月的沧桑。
林彪在毛家湾时,惯于躺在沙发床上休息,外出时则选择棕床。无论春夏秋冬,他都不曾铺盖棉被,仅仅以几层毛巾被和几层布单子作为床铺,随身携带,走到哪里,便铺到哪里。床单一旦脏污,便及时清洗,洗净后继续使用。尽管日复一日地缝缝补补,但他对这陈旧的铺盖却分外珍惜。
在沙场之上,林彪以其卓越的智谋著称,而在日常生活中,他同样擅长奇思妙计。他独创了一套“着衣法”与“盖被法”,严谨地依照这些方法行事。林彪深信,衣物因材质、厚薄、新旧之别,其保暖效果各异。基于此,他凭借丰富的经验,对每一件衣物、每一条毛巾都进行了“保暖度数”的评定,并逐一贴上标签。他曾经说过:“棉布衣物为2度保暖,毛衣相当于3层棉布衣物,薄呢料相当于2层棉布衣物,厚呢料则相当于2层薄呢料。”在穿衣时,他以室内温度30℃为基准,当室内温度达到或超过30℃时,他便会穿上日常所穿的灰色中山装或布质军装。而当室内温度低于30℃时,他会根据温度的降低程度相应地增加衣物。例如,若室内温度降至22℃,那么他便会额外增添8℃的保暖衣物。
林彪对温度的掌握堪称精确,无论是穿衣还是盖被,他都早已预先计算妥当。他指示我将他亲自制定的“着衣法”与“盖被法”整理成表格,并悬挂于床头屏风之上。内勤人员在为他穿衣、盖被时,只需查阅当日的室内温度,便可依照表格上的指示行事。林彪的卧室、客厅、走廊乃至卫生间均配备了温度计,确保室内温度常年维持在约22℃左右,因此,他的着装与被褥在四季之间变化并不显著。
林彪独创的穿衣盖被法,有效应对了他适应外界环境能力不足的问题。他将此法视为护身之宝,日复一日,坚定不移。对于所穿衣物和所盖毛巾被,他都能如数家珍,一目了然地辨识出温度。对于穿戴年份较久者,他更是信心满满。许多衣物和毛巾被虽已补丁累累,他却不愿更换新物。1966年秋季,因频繁接见红卫兵,在林彪的同意下,添置了两件白衬衣。他吩咐王淑媛将新衣浸泡水中,反复揉搓,直至其触感与旧衣相仿,方才愿意穿上。
林彪的日常作息极为规律。每晚九时许便安寝,清晨六时便起身。午后一点左右稍作休息,两点过后便恢复活力,此习惯年复一年。
“用40℃以上的热水泡脚十分钟,泡后迅速擦干,并立即入睡,这是治疗体弱受寒后体温难退的有效方法。”由于他仅在“体温持续不降时”才会泡脚,且洗后担心着凉,因此洗脚对他而言,实为一件大事。每当洗脚时分,我们都感到紧张程度不亚于照顾婴儿沐浴。
林彪习惯于穿着衬衣和衬裤入睡。每逢冬日,我们总会提前用热水袋将他的被褥预热,而早晨醒来时,也会用同样的方法将他的衣物捂暖,方才递给他穿戴。热水袋的温暖分布不均,刘文儒便会先将林彪的衣物披在自己身上,待衣物完全暖和后,再转手给林彪穿上。
长年累月的针头刺激,使得林彪的臀部肌肉几乎丧失了全部的弹性,呈现出青一块、紫一块的斑驳,触感之下满是硬邦邦的肿块,每次注射时,针头常常发生变形,难以顺利取出。然而,林彪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毫不在意的态度,仿佛那不是他的血肉之躯。唯有寥寥几次,当刘文儒为他注射时,我目睹了林彪痛得脸部肌肉抽搐,但他始终未发出一声呻吟,亦未对大刘有任何责怪之词。
林彪鲜少参与户外运动,随着年龄的增长,他常常抱怨“身体感到寒冷”。对于健康人士而言,这些状况或许并非难以克服,然而对林彪而言,却仿佛是一场翻天覆地的变革。以晒太阳为例,即便是小学生也深知阳光对人体不可或缺。然而,林彪却时而宣称,“从阴暗处移至明亮之地坐下,身体的不适感有所减轻,由此可见阳光的至关重要性”;时而又称,“即便晒太阳,低温依然难以消散”,仿佛阳光对于身体的作用尚存疑虑。1967年夏日之初,林彪终于同意在其卧室安装一扇天窗,并配备德国进口的紫外线玻璃,每日接受20分钟的阳光照射。
在林彪身体强健之际,他亦会于晴朗的日子里步出院落,悠然漫步。他的行走路径,总是围绕着院子中央的葡萄藤架与盛开的芍药丛,如同闲庭信步,时而驻足观赏周遭的花木,时而抬头凝望那无边的蓝天,全然不做任何动作,我们则站在房门之外,远远地注视着他。通常,他的散步时长维持在二十分钟上下。一旦风起,他便即刻转身,返回客厅之中。
林彪坚信,最佳的户外休闲方式便是“转车”——乘坐汽车穿梭于北京街头或郊外,每次行程约半小时,除警卫秘书李文普外,严禁他人随行。曾有一次,他察觉到身后一辆吉普车上竟有警卫人员暗中跟随,顿时勃然大怒,警告道:“若再跟来,我便不再前行。”无奈之下,李文普只得指示警卫人员调整策略,保持一定距离随行。1968年夏日,林彪似乎突然兴起,让李文普为他借来数匹马,前往香山周边骑马散心。除此之外,我并未听闻他参与过其他户外活动。
我所观察到的林彪,实在鲜见有任何个人爱好,更无任何不良习性。他不喜嬉戏、不讲究服饰、不沾酒水、不吸烟、不垂钓、不博弈、不跳舞、不涉足风月,亦不游历山水、养鸟捕雀、栽花弄草,不把玩古玩、不焚香祭佛,甚至连茶水也不常饮,在他身上几乎找不到一般人所拥有的那些爱好。
我看到有些书上说,林彪吸食毒品,是个瘾君子。更有人说,林彪每逢上天安门之前都要打一支吗啡针,否则便不能支撑下来。但是他们都说不出何人能证明林彪吸食毒品,更说不出这些毒品是何年何月、经过什么人、什么渠道提供给林彪的。
在林彪麾下担任内勤职务的两年间,我日以继夜地围绕他,照料他的饮食起居。他的言行无不处于我们的关注之下。无论是点滴细节,如喝水这类小事,亦或是敏感如注射药物等问题,都需我们记录在案的《病程日志》之中。自五十年代开始,李文普便担任林彪的贴身警卫,负责林彪的日常事务与安全。我向他询问林彪是否有吸毒的习惯,他坚定地回答:“绝无此事,纯属无稽之谈。”
1953年,毛泽东委派卫生部副部长傅连暲携同数位医学专家,莅临林彪府邸,对其健康状况进行细致检查。傅连暲医生建议林彪增加水果蔬菜的摄入,鼓励其多在户外漫步,并特别强调必须摒弃依赖吗啡的习惯。叶群对此检查结果提出保密要求,然而,傅连暲医生最终还是将林彪的真实病情如实报告给了毛泽东。事后,毛泽东亲自抄录了曹操的《龟虽寿》一文,赠予林彪以示关怀。
傅连暲因如实向毛泽东报告了林彪的健康状况,文革爆发后,叶群指使邱会作对其进行了残酷迫害。1968年3月29日,傅连暲遭受不幸,被迫害至死,享年74岁。
——如上所述内容,源自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的《十大元帅轶事》与《共和国红镜头:中南海摄影师镜头中的国事风云》,此观点亦在多部著作中被提及。然而,关于其原始出处,现已难以追溯。
笔者的结论如下:毒品林彪是没有吸食的,一直在吸的是康生。要知道当年那一枪,伤到了神经,为了镇痛打吗啡从病情逻辑上是说的通的,并且打吗啡在医学上是正常情况,多少病人为了止痛都打过,这并没有什么难以见人的。
林彪素来不沾酒水,却对酒香有所偏爱。这并非养成习惯,不过是偶尔为之,嗅一嗅那酒香。在我担任其内勤期间,衣橱间的一只储藏柜里,常年放置着两瓶茅台,那是在九元钱一瓶的价格下购置的。林彪偶尔会示意我们取酒给他,他便会轻轻拧开瓶盖,将瓶口置于离鼻尖约十厘米的位置,随后用手掌在瓶口外侧轻轻扇动,引导酒香飘入鼻中。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嗅闻,却从未敢尝试品尝一口。
林彪在漫步之际,常沉浸于唱片之音,却鲜少随旋律哼唱。他对京剧情有独钟,唱片收藏中也多以京剧曲目为主。梅兰芳、张君秋、程砚秋、荀慧生、周信芳等京剧界的大师之作,均有收录,然而,林彪尤为偏爱梅兰芳的演绎。《宇宙锋》、《霸王别姬》、《凤还巢》等经典曲目,他反复聆听,乐此不疲。即便在文化大革命期间,他在天安门城楼上高呼“破四旧”,回到家中,他对京剧的热爱依旧未减,且无论走到哪里,都将这些唱片随身携带,随时聆听。
林彪的生活除却聆听唱片,鲜少涉足电视、广播,更不偏爱样板戏,因而显得单调而沉闷。在这乏味的日常中,叶群偶尔讲个小笑话,便能令他开怀大笑。儿女们深知父亲的喜好,每当归家,总会特意讲述一些轻松愉快的故事,以博他一笑。1970年春,叶群不知从何处搜集来一台八音盒,将其赠予林彪。启盖拧紧发条,八种旋律便在叮叮当当的声响中奏响,别有一番韵味。尽管这些曲调反复出现,但作为新鲜事物,林彪将它置于卧室门口,日夜聆听。“九一三”事件后,这台八音盒成为展览品,大量批评林彪所谓的“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”。
我曾目睹林彪题写诸多词句,却未见其挥毫泼墨吟诗作画。诸如《重上井冈山》等佳作,乃是叶群指使他人代笔之作。“志壮坚信马列,岂疑星火燎原”此言,乃后人附会,并非林彪亲口所吟。叶群办公室内,摆放一口精美的青花瓷缸,缸中珍藏着林彪的手迹,以及他人赠予林彪的字画,皆以同样的方式妥善保存。林彪的客厅与卧室,未曾张贴或悬挂任何条幅。那段时间,我所见林彪卧室仅悬挂过黄胄所绘的驴以及何香凝创作的《梅花图》,但不久便被取下。《梅花图》乃何老六十岁时亲笔绘制,林彪甚是喜爱,命我将其挂于卧室东墙。除此之外,客厅与卧室常年保持整洁,未曾悬挂诸如“悠悠万事,唯此为大,克己复礼”之类的标语。
细细思量,林彪独钟的嗜好似乎唯有炒黄豆,或许亦对划燃火柴、嗅闻硝烟情有独钟,于平凡之中透露出一丝异样。
林彪性格沉稳,内心平和,在众工作人员面前鲜见激情四溢、焦躁不安或怒不可遏的极端表情。在我记忆中,林彪总是以一种从容不迫、温文尔雅的姿态出现。因此,面对他,我除了保持敬畏与小心之外,并无丝毫的恐惧。正因如此,林彪的发怒才显得尤为罕见,宛如难得一见的风景。
“蠢——子!”在我去捡起体温计时,他又补充道:“好好学学!”
“小李成长至今,未曾注射过疫苗,也未服用过药物,他对量体温一窍不通,你难道真的对小李有所不满?”林彪走近,轻描淡写地说:“不生气,不生气。”我亦急忙回应:“首长,我会认真学习。”林彪听后,嘴角露出一丝微笑,转身离去散步。自那日起,我虚心钻研医术,最终也成了一名合格的“卫生员”。
林彪平日里习惯将林立衡、林立果唤作“小孩儿”、“小孩子”。对待我们这些内勤战士,他也总是以孩童般的视角看待。纵使我们工作表现出色,他也从不吝啬一声赞许。而每当我们有所疏忽,他亦不责备,只称我为“呆子”,这便是对我最为严厉的惩戒了。
我仅目睹过林彪对秘书大发雷霆的情景一次,那是在他对跟随自己多年的警卫员李文普的不满情绪爆发之际。
李文普,在文革前夕,人们都亲切地称他为李副官。随着文革的展开,林彪提出建议,不再以“副官”相称,而应改称“秘书”,于是众人便开始以“李秘书”称呼他。此后,李文普因工作表现优异,被擢升为军委办公厅警卫处的副处长,众人便改口称他为“李处长”。他负责内勤事务的管理。在林彪的饮食、起居以及医疗保健等方面的事宜,我们都会与他商讨并寻求意见。
“叫叶群来!”叶群闻讯后,匆匆赶来,听到林彪的怒吼便回应:“亲爱的,我来了。别再责怪他们了,是我让他们这样做的。”林彪反驳:“你有什么资格擅自做主!”叶群解释:“我是你妻子,担心你长期服用大量安眠药对身体有害,因此让他们在药中加入淀粉和维生素,以减轻副作用,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,难道你不明白吗?”叶群的话让林彪的怒火逐渐平息。他无奈地问:“我晚上睡不好,第二天工作怎么办?”叶群答道:“那就以后让他们给你吃真的安眠药吧。”林彪满意地说:“那就这样。”
“主席,您好吗?”场面引起众人奇异目光。毛泽东询问:“我很好,你呢?”林彪尖声回答:“我一身汗。”毛泽东回应:“人都会有出汗的时候。”会见西哈努克时,他倚靠沙发打盹。在天安门宣读毛泽东声明时,神智仍不甚清醒,对着麦克风拖长声音宣布“我要开始讲话”,将柬埔寨误称为越南,巴勒斯坦误读为巴基斯坦,将“得道多助、失道寡助”等振奋人心的句子念得毫无精神。会议结束后,叶群安排李春生与我至钓鱼台“旁听”审查大会新闻纪录片,康生、江青均建议对影片进行技术处理后再播出,故广播中未出现林彪的失误。事后,叶群将林彪的失态归咎于工作人员,批评内勤“给药过量、过晚”,指责李文普“监管不严”、“失职”。
“海军的李、王、张……”只见林彪猛地一声将筷子摔在茶几上,语气严厉地命令道:“你出去!出去!”
林彪对叶群的话语总是觉得过于冗长,除非是在与他闲聊、讲述故事或分享笑话时,否则每当叶群试图向他报告事务,他总会显得有些不耐烦,甚至不愿意与叶群见面。他不止一次地对我表示:“你去告诉叶群,让她不要再来。”每当林彪拒绝见叶群,她便会遵从,不敢再上门。
某日,秘书张益民目睹了林彪对叶群施加了剧烈的暴力,他先是猛扇了她一个耳光,紧接着又是拳脚相加,口中还不停地咒骂:“你这贱人,给我滚开!我要与你解除婚姻关系!”叶群聪慧机敏,察觉到林彪怒不可遏,立刻停止了哭泣与争吵,并跪地恳求,希望林彪能够息怒。
文化大革命期间,林彪也是唯一敢对江青发火的人。1967年初,因为江青和中央文革一伙人煽动乱军,肖华被抄家,林彪把江青找到毛家湾当面大骂一顿,最后大声吼叫着:“快把江青赶走!”江青走后林彪说了一句话:“我听见女人的声音就讨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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